2016 版畫紙、金卡拉、壓克力顏料 14X10X5公分
2016 版畫紙、金卡拉、壓克力顏料 14X10X5公分

2018 印花漿、繡線、壓克力顏料
90X50X3.5公分(單件,共三件) 直徑50公分



工業的機器取代傳統的手,婦女不再織作 ,該是從自然取得的顏色也被化學顏料替代,富有情感的浮凸紋理不再述說著故事,而是被平面冷漠的印花所替代。經過工業化的社會,生活開始富足,歷史逐漸地走向終結,在這個講求全球化認同的當中,我們都在追求一個既定成見並單一的生活,族群走向均值的狀態,群體之間的多元差異性正在一點一滴消磨掉。在過去,父親那一輩的原住民為了適應台灣新的社會型態、為了生存,來到城市,甚至是拋棄原本的家鄉,原本的生活習慣,讓自己成一個「都市人」或「文明人」;但就在這樣的過程中,有人也就拋棄了原本的價值觀與精神,漸漸忘記祖先那輩過去的文化是如何讓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人(賽德克巴萊)。這也是我選擇版畫這個媒材的原因,使用它平面、複數性的工業特質來述說畫面故事,

男人攤開手,手上是怎麼也揉擦不去的血痕,
女人攤開她的手,手上是怎麼也揉擦不去的繭,
去吧!去吧!你的靈魂可以到達祖靈的彩虹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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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祖父、父親與我三者的世代去觀看,會發現剛剛好是一段轉變明顯的歷史,從原始獵人、神職牧師、到我現在的藝術在學學生,身份的不同也反映在我們對於所謂族服搭配與傳統符號顏色上面的差異,我在先前尋根的照片中發現了這樣有趣的現象,於是我使用照片圖像翻轉再製的手法揉合了賽德克傳統故事來丟出問題:「到底是血緣決定我是誰,還是生命的實踐決定了我的樣子?」。我也在持續思考,不管是當代或是過去之間的改變有多大,也許看似因著社會進步已要凋零的原民價值如果持續堅持並傳承非物質的精神層面,終將也成一個圓滿。
